若是在她手里放着,怕是……根本就没人知道,更加不会有人给她上药。
起身,冲武连权侧身行礼一下,说:
“我现在只是七家屯的齐妙,这些日子幸得武先生悉心照料,才得以活命。有劳先生费心。”
“不敢当,不敢当”武连权连番摆手,示意齐妙不能这么客套。
她是觉得没啥,可他稍微不慎,就要被扣上大不敬的帽子。
梁安也看出了武连权的局促、不安,忙开口说道:
“武老哥,您早点睡吧。下午没少帮忙,明儿一早咱们就出发。”
“好的,好的。”武连权听到梁安这话,犹如拿到特赦令一般,忙不迭的走了。
屋子里再次剩下他们两家,梁庐看着梁安,担忧地说:
“老三,你比哥有出息,有见识。可有些话,二哥还是想提醒你一下,咱去了京城,一定要尽量少说,省的给人家落下把柄。”
“还有啊,明儿你早点起来,哥陪你去给咱爹、娘上个坟,跟他们说说,报个喜。红纸……我家有,压压坟头,这都是喜事儿……”
梁庐说着他认为重要的事情,短期内他们不可能像现在这般,有什么说什么。所以不管他说的有用没用,梁安都听得非常认真。
戌时初,梁庐见时辰差不多了,深吸口气,说:
“就这样吧。老三,明儿起早咱们走。”
“知道了二哥,明儿我们去你们家吃饭,让嫂子给我们包饺子。”梁安故意要求着说。
蒋氏一听这话,忙开口应下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