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斌就是一个老农,身上背了几条人命,都是证据确凿。
所以收拾他,绰绰有余。
判决下来,聂斌坐在囚车里游街。
臭鸡蛋、烂菜叶、砖头瓦块……
无一不往他身上招呼。
林素站在人群里,看着聂斌被打的惨状,真是应了那句话:
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!
这家伙……活该啊!
查处了他的家,据说赃银就有一千五百两。这笔银子在农家,那简直就是天文数字。
聂斌手里就这么多,还不算他给上面贡献的。
如此看来,他得压榨了多少老百姓,吸了多少血。
“东家,府尹大人在天顺楼等你,应该为了铺路的事儿。”
林素听到连七这话,缓缓点头。又看了眼游街的聂斌的背影,冷笑着把手里的石块扔在地上。
刚才,真的很想砸他,不过她这人扔东西一向扔不准,万一砸到人就不好了。
拍拍手上的灰,往相反的方向走去。
天顺楼,原昌县最大的酒楼,饭菜做的凑合,不过就是吃个身份的象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