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裂痕 秦三见 766 字 2022-10-13

蒋息闭上眼,复习着刚刚两人额头相贴时的感觉,复习着裴崇远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。

因为蒋息一直没吃东西,这药又会刺激肠胃,为了防止他不适,点滴打得很慢。

自始至终裴崇远都站在那里给他捂着输液管,蒋息也不跟他客气,任由他那么站着。

一个多小时,终于打完了吊瓶。

裴崇远叫来护士拔针,专心地听着护士的叮嘱。

“谢了,”裴崇远说,“那我们明天下午再过来。”

蒋息要打三天的吊瓶,裴崇远甚至没和他商量,擅自做主,决定每天接送他,陪他打针。

从医院出来的时候,蒋息说:“明天下午我有课。”

“晚上过来也行。”裴崇远看了一眼手机,“我把明晚的饭局推掉。”

“别。”蒋息听他这么说,赶紧拒绝,“我自己可以。”

“你学校离这儿远。”裴崇远给他开了车门,“上车。”

蒋息站在那里看他,这会儿高烧暂时退去,头脑清明了些。

他说:“裴哥,今天谢谢,不过,我自己……”

“你自己什么啊你自己?”裴崇远笑了,抬手亲昵地揉了一下他的脑袋,“你逞什么能?生病让人陪着就让你那么难受?”

蒋息皱起了眉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“那是哪个意思?”裴崇远逼近他,“那是针对我?不待见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