旗不倒,外面彩旗飘飘,包养的小三小四串个足球队也不意外,当然,真正能上位的却寥寥可数。其实,真正夫妻和睦、琴瑟和鸣的,反倒是那些新晋的年轻小夫妻,也可能是正在热恋,也可能是还都年轻怕死,反倒对这方面特别注意,毕竟现在这方面的关系已经脏到让他宁可空窗都不愿意将就个美
女解决的份上了。
脑子里再度拂略过农家乐的各种温馨笑意的画面,陆阎昊的心里也禁不住一阵莫名的烦躁:
她的情况,的确与之严丝合缝,但不至于吧!
才刚被男人骗过,影儿都没过去呢,她再缺爱,毕竟也还年轻,不至于饥不择食到标准降地这么低吧!倒不是说那个那人不好,可是明明就有更好的“他”摆在她面前,不是?
想了想,陆阎昊始终觉得冤狱的事儿只要一天没平反,叶灵早晚会向他低头的!再说,他对她还不够好吗?已经被他宠地不知道姓什么了吧!那个男人,怎么看都跟他没得比,除非她脑子有坑!
不担心!
心烦意乱地,理不清头绪,陆阎昊心里各种抗拒。
一目了然,洛离点到即止,没再继续:“我怎么敢?我只是提醒你,小心抻过了头!她那个朋友可是做法医的!不管是警局还是法证科,都有一定的人脉,虽然证据在火灾中基本被销毁了,但我们能发现的,在一个用心的专业人员身上,未必不
能发现——”
一针见血,陆阎昊心下也猛然一个咯噔:
“你说得对,这件事,看来还不能按太久!对了,晚上东方倾城不是有应酬吗?叫几个里面的人一起过去聚聚,顺便探探底,看看他们掌握到什么程度了!”
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,他还等着佳人自投罗网呢!
***
此时,另一边的实验室里,呆愣地翻着手机,叶灵愁得五官都快挤成了一团:惆怅,好不容易攒了点钱,明明就白吃白住地,怎么还是见底了?毕竟已经有些年岁没有为钱去抛头露面四处奔波了,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,以前洗过碗、发过传单、送过牛奶,当了这么多年教员之后,这一刻,叶灵还真有些拉不下脸面了。
这车子——
陆阎昊?超车便罢了,但车子好像故意跟他作对似的,时而急速时而骤缓,总是不偏不倚地挡在前面,弄得几次,乔逸晨反应不及都差点撞了上去,打起精神,快速地踩下刹车,他一阵也气得脸都绿了,用力地按
了按喇叭:
“嗑药了吗?怎么开车的?”从没见过这种,畅通无阻的宽阔大道,跑地居然跟乌龟似的?要是新手,慢就慢吧,安安稳稳地靠一边,他超过去也就是了,偏偏,每次他各种提示要超车,前方不止没反应,还都挡着他的道,时不时地
,他刚要提速,对方却猛不丁地就减速,第一次看人这么开车的,任是再好的脾气,他都想炸毛了:
“泥马!有没有驾照就上路?找死吗?”
乔逸晨忍不住地爆粗,一个精灵,叶灵也瞬间回神,猛不丁地,心里那些不解刹那间全都找到了症结所在:
他也在农家乐?难怪酒店明明就多空位却说被人包了,不会都是他在从中作梗吧?
目光落在前方很任性地不好好开车的黑色痕迹之上,叶灵的眉头也禁不住蹙了几蹙:“幼稚~”
这估摸着是针对她来的吧!
“什么?”
一个怔愣,乔逸晨也猛地回过神来,顺着她呆滞的视线,才猛然意识到这两个字可能是对着前面的车子说的:
的确,不是一般的幼稚!傻子也看得出来,前面的豪车根本就是在故意找茬!
虽然经济上来说,他也有些小钱,衣食无忧是没问题,但比起前方千万的座驾来说,乔逸晨还是有自知之明的,很多豪门公子哥就好这种恶趣味,生气,也是没辙。
“我不是在说你!”
扭头,看了乔逸晨一眼,叶灵歉意地笑了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