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热爱治病救人的医生,立志为他人奉献的医生,在拥有非常长寿命的前提下,他总有一天会开始研究心理学。
“所爱之人的亲吻,大概意味着患者要会爱人,还被所爱之人回应。”郁垒说:“等你妻子情况好一点,不防试一试这个办法,要看你身上的黑纹有多少,一点点吻过去也挺费时间。”
薛怀朔:“……”
等薛怀朔和郁垒医修把话说明白了,已经是深夜。好在运气好,他们之后就不再有紧急病患上门,郁垒医修干脆闭门算作休息,这才有长久时间不被打扰。
几个婢女说江姑娘已经睡过去了,薛怀朔点头表示知道了,还是忍不住悄悄推门进去。
真的睡着了。
眉头还微微蹙着,唇色水润,睡之前应该喝了药,呼吸之间带着淡淡的药香。
他想了想,给她下了个沉睡咒,然后才放心地将身上的伪相给全部去掉,露出已经非常狰狞的本来面目。
像带刺荆棘一般的花纹已经长满了全身,和那些血红的眼睛纠缠在一起,他的眉目五官都看不清楚了,仿佛庙会小摊上的那些套娃,最大的那个眉目堂堂,一个一个拆开,到最小的那个已经笔触模糊,隐约有个人形罢了。
这么丑陋难看的脸,怎么舍得教她一点点吻过去,会吓到她的,他舍不得。如果这爱让她不舒服,他觉得就没有存在的必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