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谌刚想说一句:这不是强人所难嘛!
下一秒,他就听见姜沅冷笑,“要是他不肯滚过来,让他这辈子都别见我了。”
说完后,姜沅将咖啡一口喝完,趿着毛茸茸的拖鞋,头也不回的上了楼。
这语气实在是太过于有恃无恐,姜谌一时都被唬得愣住。
他低头从手机里翻找出傅一筝的微信,想也不想的直接给人打了过去。
等挂断电话后,姜谌低头看着屏保上的那张照片。突然觉得,他们姜家的人,都是大冤种。
纯纯大冤种。
当夜。
燕京的某私人高档会所。
就在容屿给自己灌下第五杯酒的时候,谢长迟出手拦了下:“傅时衾,不管管你哥?”
被叫住的少年,懒洋洋地抬了眼,清隽冷漠的眉眼与容屿没有半点相似。
“嗯。”
“自找的。”
听见自家弟弟的风凉话,容屿是没半点情绪起伏,甚至就连搭理的兴趣都没。
谢长迟用手推了下眼镜,斯文俊秀的外表难得的带了几分无奈:“傅止屿,当初我就和你说过,追人用些手段可以,但如果全都是手段,很难让人不怀疑你的真心。”
“现在姜沅还愿意见你,说明这件事有转圜的余地,你还是想想怎么认错吧。”
容屿没应声,只是机械地不断发着短信。
可是那边就像消失似的,连一个标点都没回过。
“时衾。”谢长迟扯过一侧的东西,朝着坐在一边,万事不入心的傅时衾扔去。
傅时衾抬手挡住后,才淡淡道:“我听说,搓衣板挺好用的,哥,要不试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