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笑自沉闷逼仄的车内响起,姜沅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头,想要重新发动车子。
在姜沅过往二十多年中,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狼狈。
狼狈到被一个男人蛊惑辨不清任何东西。
“别。”容屿俯身前去,握住了她的手腕。
原先有几分凉意的皮肤再被她握住时,一下就变得无比灼热,姜沅下意识地想要将他的手给甩开,但她还是很快地就回了神,没有再动。
“沅沅,你就这么着急将我送回去,我们可是好久没见了。”
姜沅故作镇定道:“也没多久。”
“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你要不算算我们都多久没见了。”容屿继续说道,抓着她的手却是没有半点松开的迹象。
姜沅眼神有几分闪躲:“你可快些回去吧!”
“赶我走?”容屿将刚才系好的安全带解开,主动凑了过去。
“没。”姜沅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敲了下,她叹气,对容屿说道,“我是怕我自己把持不住。”
容屿咬着她的耳朵笑了:“那就不要把持了。”
姜沅又不是什么圣人,面对此情此景哪里忍得住,只是如今一公舞台在即,她实在是不敢拉着人厮混,最后在她的自制力中,姜沅还是咬着牙将人给送回了训练营。
将人赶下车时,容屿委屈的眉眼便循环着在她脑中上演。
绝艳的眉眼,微红的眼尾,还有那张欺霜赛雪,如春花晓月的脸,实在是叫她心里痒得很。
直到姜沅赶回酒店,灌了一大口冰凉凉的啤酒下肚,都没办法将她浑身的灼热给浇灭。
她重新坐上麻将桌,单手砌着牌。
“这也没多久,怎么送了这么久?”骆思羽今天大概是想看她笑话,她一边摸牌,一边说道,“口红都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