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昨晚是和羽毛在一起。”
“现在这件事重要吗?”容屿安安静静的反问。
他没有歇斯底里,甚至是没有和他大吵大闹,却绝望没有生气的令她心惊。
好半响后,容屿再一次拂掉姜沅伸出来的手:“沅沅,我无法接受分手,但也无法接受此时的你,你可以让我安静几天吗?”
姜沅其实不是很愿意让他一个人安静几天,可现在容屿摆明了不愿意接受她。
她沉默许久之后,说道:“我可以答应你,但是你得给我一个期限。”
“在我去比赛之前。”说完后,容屿也不再看姜沅一眼,安静地低着头从她身边走过。
脚步声从她背后传来,紧接着便是电梯开合的声音。
姜沅甚至是发现自己没有勇气回头去看一眼。
原来,她也算是个懦夫。
容屿很快就走了,姜沅低头看着走廊上滚落着的空瓶,稍一犹疑后,还是蹲下身,将这些酒瓶全都给收拾干净。
姜沅开门回家,将空的酒瓶全都丢到厨房后,蓦地转身这才发现原来,自己好像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容屿,就连她的公寓,也习惯了容屿。
只是,她现在好像将人给弄不在了。
姜沅走回到沙发上坐下,她低头看着手机,想了许久还是给骆思羽打了个电话。
在很多外人看来,好像是骆思羽黏着自己不放,其实只有她自己相处,不是骆思羽没有她不行,而是她没有骆思羽不行。
“羽毛。”
“嗯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