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洪一愣,受宠若惊地接过,连声道谢。
夜屿低声道:“回去罢。”
舒甜笑着点头。
马车离得并不远。
夜屿走到马车前,停住了脚步,回头,伸出手。
舒甜一怔,凝神看他。
夜屿微微勾唇,面上带着一丝暖意。
舒甜唇上的热量还未褪去,面颊又烫了起来。
她红唇微抿,伸出手,递到他手心里。
夜屿牵着舒甜上了马车。
冬洪站在一旁看着,惊得差点儿把栗子都捏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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距离新年还有不到一个月时间。
各方人马汇聚京城,多股势力暗自涌动,气氛愈加紧张。
锦衣卫指挥司也到了最忙的时候。
晨会上,吴佥事谈起梁王一事,仍然有些担忧。
“大人,梁王虽然身死,但他在北疆的势力盘根错节,要肃清彻底,只怕不容易。”
尹忠玉也皱着眉头,道:“江南兵器厂的事,我们也一直在查,但是他们输送到北疆的兵器,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……至今也不知道,到底运了些什么兵器过去。”
夜屿看了他一眼:“黄达怎么说?”
尹忠玉摇了摇头,道:“黄达知道的不多,能说的都已经告诉我们了。”
夜屿眸光微顿,沉思起来。
北戎兵强马壮,擅长骑射,但在重武器的制造上,却有明显的短板。
多年以来,北戎每每南下攻打大云,都是败于云朝的重武器上。
火炮一开,骑兵前攻受阻,在加上云朝军队的长枪阵十分厉害,往往能把城池守得固若金汤。
梁王与北戎的勾结和兵器相关,但具体做了什么,谁也不得而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