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栗随之而来。
司盈浑身染着潮湿,在陆川的突击里节节败退,腰肢顶上桌沿,直接被人架起双腿去了浴室,湿润的雾气里,玻璃门上的指痕格外显眼。
不安的躁动随夜深散于屋内每个角落,司盈搂着他的肩,双眼朦胧的看着天花,下唇肉被咬了几道齿痕。她偏头看到床头的表,距离十二点还差十秒,陆川呼吸坠在她颈间,“我的小向日葵生日快乐。”
又是新的一天。
浮浮沉沉半宿,最后司盈举双手投降,央求着他,“你、你放过我吧。”
陆川轻笑。
在她颈侧留下一吻,“听寿星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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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清晨。
司盈彻底赖在床上,陆川倒是神清气爽,乌发捋高,架着副金边眼镜,笔挺的衬衫下摆压进西西裤,露出精瘦的腰身和逆天长腿。
她怒拍枕头。
陆川扣着腕表,见她表情不虞,“昨晚陆太太是不是感受颇深?”
“……”
那是太深了!
后半宿他不知发什么疯,一直让她摸腹肌。
司盈拉高被子露出哀怨的眼睛,气呼呼道:“你就是纯纯大饿狼!”
牙齿又尖又厉。
咬到肉了丝毫不松开。
司盈觉得自己既像小白兔,又像寺庙里的妖精,让高冷禁欲破了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