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煦推辞着不收,一百块钱不少了。
“没事的,我跟傅则不缺钱的,都有工资。”
秦所长背着手。
“你拿着吧,我跟你师娘的心意。”
卫煦了解她老师还是收下来了,等到以后再多送些东西过去。
秦所长给潘师娘一个眼神。
潘师娘先走了一步。
“我有事情跟你说,接到首都的消息,应该有些大动作,你也要谨言慎行。”
卫煦郑重的点头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一九六五年十一月就会在上海发一篇文章,是导火索。
“多事之秋,我们能做的就是守好自己的本心。”秦所长说完才一步步的走远。
卫煦站在门口靠在墙上待了一会才转身进了病房里。
傅言趴在病床边上。
“堂舅舅,没事的,打针吃药就不会疼了。”软乎乎的在安慰他。
卫延也很是受用,看看,姑姑就是比大伯强,说出来的话多让人心情好,至于他亲爹,暂时还只是个说话说不清楚地奶娃娃。
“好,堂舅舅知道了。”非常好,他现在已经能正常的用长辈的身份跟他们沟通了。
傅言看着他扎针的手。
“堂舅舅,这个疼吗?要我给你呼呼吗?”
卫延摇摇头。
“不疼不疼,谢谢你啊。”
隔壁的病床没有人,卫煦准备晚上睡在这里,三个孩子就只能拜托给秦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