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解释一下？”

他都看到了，还有什么好解释的。

“你都看到了。”

符玉容嘟囔了一句。

其实，更震惊的是，她没想到，顾砚睁睁说瞎话的本事那么强。

也不知道顾砚到底看了多久。

她很久没有打过架，没有打过人了。

今天还真的是出了一口恶气。

至少，下次，符相如就不敢再这样轻易的挑衅她了。

顾砚却是挑起符玉容的下巴，轻轻地吻了上来。

他的身上，带着消毒水的气味，符玉容却很喜欢。

只要是他身上带的气味，她都喜欢。

有一些被迷惑了。

她觉得顾砚就是属于罂粟花的那种，一旦沾上，就无法戒掉。

符玉容腿都有一些发软，顾砚离开了她的唇，看着符玉容迷蒙的样子，低低地失笑。

没想到，他看到了一出好戏呢。

他的小姑娘，以前只会笑盈盈的。现在，还会笑盈盈地打人。

邮箱里有符玉容的资料，很详细的。

包括符玉容为什么要出国，包括梁秀芬和符敦的那一档子事。

总之，符玉容的日子必然不好过。

当年她离开，也是因为骄傲和自尊使然。

他们那年都才十七岁多一点，没有想过权势可以解决一切，也没有想过去依赖。

有点庆幸，符玉容还是平安长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