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及理由，顾砚还记得符玉容那个时候眨巴眨巴着眼：“那是因为，食物用手拿着，会比较好吃啊。”

这个时候的符玉容，仍然如此。

她啃鸡中翅啃得格外认真，吃得一点肉都不剩，但鸡中翅的骨头还是完整的。

吃完了还嫌不够，只觉得那汁都是美味的。

符玉容还轻轻吮了吮手指，格外的贪吃。

顾砚看着符玉容的动作，眼眸渐深。

符玉容抬眼对上顾砚的眸光，不由瑟缩了一下。

后知后觉的发现，自己吮手指的动作，好像，嗯，有那么一些挑逗的意味？

更何况，他们之间，已经做过了那么亲密的事情。

脸颊一热，符玉容拿起鸡翅递过去：“阿砚，你也试试用手，真的很好吃的。”

她的唇角，还沾了一点可乐鸡翅的汁，咖啡色的，沾在她的唇边，格外的显眼。

顾砚没有接她手上的鸡翅，而是低下头来，就着她举着的动作，直接咬了一口。

咬的时候，还咬到了一点她的手指，软软的唇在她的手指上轻轻碰触，一触即离，这让符玉容的心头猛然一跳。

也不知道顾砚是不是故意的。

但这人，一本正经的样子，格外的禁欲，反倒是让人觉得自己的想法，都是对这人的亵渎。

要不是两人已经有过那样的接触，符玉容真的想象不出来顾砚动情的样子。

顾砚又直回身子，将鸡肉嚼了吞下肚。然后，手指滑过她的唇角，将那汁液卷走，送到自己的嘴边轻吮了一下，目光看着符玉容，唇角微微勾起，说了一句：“嗯，的确好吃。”

符玉容觉得自己的脸，腾地烧了起来。

年少的时候，看似是她的主动，但在顾砚的面前，她总是败下阵来。

成年之后，看似是她的主动，但在顾砚的绝对掌控之下，她溃不成兵。

将饭菜吃完了，符玉容觉得自己吃得有点撑。

“好饱，阿砚，你做饭太好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