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上楼去休息了。璟言，就当在自己家。”

“是，砚哥，我不会拘谨的。”

顾砚失笑。

想到当初他对程静芸说，要什么都可以吗？

那时候，就存了要拐顾凝的心了吧。

顾砚回到楼上，洗了一个澡出来，拉开书桌，抽出一本书，一张相片掉了出来。

第315章 现在才有一种恋爱了的感觉

顾砚微微愣了愣，弯腰捡起来。

相片里的女孩子，眉眼弯弯，笑得格外的甜。

好好的一个人，怎么说消失，就消失了？

如果不是这一张相片，还有两个人经常去的那家店，他还真以为，这一切都是自己做了一场梦，梦醒来，就了无痕。

顾砚刚准备把相片往垃圾桶里扔。最后，还是放弃了，直接塞进书里去。

楼下，郁璟言赢了顾老爷子两子。

他很想输，想输得不着痕迹，但没想到最后还是赢了。

这激起了顾老爷子的好胜心，不服，再来。

程静芸就无语了。

往年送年礼，都不是郁璟言过来的。

今天郁璟言巴巴的赶过来，难道是要陪顾老爷子下棋的？

“爸，医生说了，你现在不能熬夜，跟妈早点休息吧。”

顾老太太也知道顾老爷子最近老毛病犯了。

顾凝闻言，抬起头看过来：“爷爷，你不舒服？”

“也没有什么，就是一点小毛病，老顽疾了。”

“爷爷，我看看。”

顾凝走过去，在顾老爷子身边坐下，抓住他的手腕放平，曲起几根手指，开始给顾老爷子把脉。

大家都面面相觑。

知道这个女儿/孙女有本事，但顾凝在他们面前乖萌的样子，总是让他们忘记这个事实。

过了几分钟后，顾凝收回手。

“医生开的药，我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