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砚脱下大衣，里面的黑色v领打底衣，显得腰肢极细，宽肩窄臀，完美的身姿比。

“没吃饭。”

顾砚挽起袖子走了过来。

他手臂修长结实，十指漂亮，像是弹钢琴的手，却拿起了手术刀。

程静芸见顾凝想起来，立即按住她的肩膀：“凝凝，你坐，我来。”

顾砚摆了摆手：“我自己添饭就好了。”

他进去洗了手，自己盛了一碗饭就出来。

顾砚显然是忙碌了一天又饿又累，风卷残云，吃得很快，一碗饭吃完之后，顾砚的速度才慢了下来。

不过，吃得快，但也并不显粗鲁。

人好看了，做什么都好看。

见顾凝看着自己，顾砚一笑：“刚做了一台手术，七个小时才结束，滴水未进。”

程静芸对顾凝说：“别心疼他，自己选的路，跪着也要走完。男孩子皮糙肉糙，就得吃点苦。看看现在的孩子，都养得娇生惯养的。”

顾砚……

他也没有卖惨好吧，只是想客观说明事实。

顾凝选这一条路，不见得就好走。

“你以后，还学医吗？”

顾凝点点头，目光坚定。

顾砚就笑了。

他伸出手揉了揉顾凝的头发，称赞：“嗯，我的妹妹就是好样的。”

顾老太太也没有说话，只是一个劲儿的给顾凝夹菜。

顾凝是无肉不欢，家里荤菜就做得相对多一些。

等到顾凝吃完饭站起来，程静芸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下：“凝凝，你是不是长高了一点？”

顾凝失笑：“有吗？”

“当然，你还没到二十岁，有的还是会继续长的。”

“不过，你这身高妈也觉得可以了，再长也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