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赞也准备了十七份。

顾砚和顾桢也各自准备了礼物。

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，顾凝开始拆包装。

珠宝首饰打开，闪花人的眼。

各种小玩意儿……

顾老爷子童心未泯，准备了很多时下流行的玩具，看花人的眼。

顾凝刚说了一声谢谢，程静芸就摸了摸她的头：“傻孩子，一家人不用说谢谢。”

最后礼物太多了，几个哥哥们帮顾凝抱进了房里，至于要摆哪里，就随顾凝自己喜欢。

时间太晚了，顾凝今天晚上比赛又费了脑。

大家也没有多打扰，带上房门各自离去。

楼下，程静芸终于控制不住哭了出来。

在顾凝的面前，她还强忍着不敢哭。

顾经元拿着纸巾在给程静芸擦泪。

见三个儿子去而复返，程静芸声音有点哽咽：“凝凝怎么样？开心吗？”

“挺开心的。妈，现在小妹挺好。其实我们就像这样，顺其自然就好。不要太感伤了。”

没有人提起曾馨那个名字。

只有顾砚心知肚明，曾馨是不会再回来的了。

“我知道我知道，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。一想到凝凝在外面受苦的时候，我们却……”

顾赞也想到在小城的所见所闻。

他也叹了一口气。

“妈，真的，那个老太婆就这样死了，死得太容易了！小妹还太好心了，还给人收了尸。这种人，就应该暴尸野外！他妈的！”

顾赞实在是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。

顾桢咬了一口脆虾，嘎巴一声，程静芸气得又翻了一个不太优雅的白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