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8章 好吧，哥哥们就是用来甩锅的

一直客气着的程静芸，完全没料到，何美璎开口问的就是这样的话。

这不是往顾凝伤口上撒盐吗？

这不是在戳心窝子吗？

顾凝没有在他们身边长大，本来就一直是他们心中最深的痛。

午夜梦回，程静芸都摸到自己的眼角是湿的，有的时候枕巾还打湿了。

有的时候，是顾经元听到她在梦里哭，把她叫醒。

她最近瞒着顾凝他们，自己去看心理医生。

因为她认为，这都是她的错。

如果不是她快要生了，还跟着顾经元跑，那就不会出现这意外。

这都是她的错！

如果不是她，这一切都不会发生！

她现在经常梦见那个场景。

她生孩子的时候，梦见一个看不清楚面目的中年女人，把孩子给抱走。

她喉咙里发不出来声音，想喊，喊不出来，想动，全身动不了，她知道自己这是有心魔了，所以才需要去看心理医生干预。

何美璎怎么敢，怎么能问出这样一句话？

程静芸气得浑身发抖，同样脸色不好看的，还有其他顾家人。

顾桢腾的站起来，沉下了脸，指着门口，对佣人说：“送何小姐离开。”

何美璎笑脸一脸无辜：“咦，怎么了？这话原来不能问啊？我好像也没有问错吧？”

顾凝此时淡淡回答：“何小姐，这种感觉，没有亲历，你永远也体会不到。所以，你只能演。演成什么样，那只能看你自己。至于我的感受，我有权利拒绝告诉你。”

顾赞这个时候也回来了，听到这一句话，也是恼怒异常。

“何小姐，请你离开。”

何美璎垂下眼眸，走了出去，回头看了一眼，眼里闪过恼意。

她将墨镜重新戴下，遮去了眼里的神情。

这么宝贝顾凝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