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赞难得的没有反驳，而是坐下来，一脸的心事重重。

“怎么了？”顾砚也坐过来，拍了拍顾赞的肩。

“今天，海媚说我喜欢姚书兰。阿砚，你跟我说说，这到底怎么回事？我跟姚书兰，以前就说过几句话。但是，我发誓，我从来没喜欢过她。”

顾砚认真的盯着顾赞，然后似漫不经心地开口：“那你喜欢谁？”

顾赞挠了挠头：“不知道。我没有喜欢过谁。我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感觉。”

顾砚突然间开口：“海媚姐呢？”

顾赞一脸的茫然：“她怎么了？”

顾砚恨铁不成钢：“我问你，你喜欢海媚姐吗？”

“喜欢啊！”顾赞理所当然的回答。

然后，他的神色，突然间就安静了下来。

今天玩真心话的时候，别人问，他喜欢的女士是不是在他们中间，他回答了是，还想着，如果大家追问，就是郁海媚。

可是，不会相信的吧？

他对郁海媚的喜欢，是哥哥对妹妹的那种喜欢吗？

顾赞猛然抬头，抓住了顾砚的肩膀，目光热切：“你是不是也喜欢海媚？”

顾砚冷冷地瞥了顾赞一眼：“我的喜欢，不是那种喜欢。我现在问的，是，你对海媚姐，是那种男女间的喜欢吗？”

脑子里，突然间就像是被谁当头棒喝了一声，顾赞怔在原地。

别人都说，他喜欢姚书兰。

不，今天晚上，被人起哄之后，他更讨厌姚书兰了。

“阿砚，你告诉我，男女间的喜欢，怎么才能定义，男女间的喜欢？”

顾砚只说了一句话：“想上她，想亲她，想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。”

顾砚将顾赞的手给扒拉下去：“我明天有台手术，不陪你在这里疯了，你自己好好想一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