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了十八年的女儿，那种感情，不是当事人，是没法体会的。

门，就在这个时候开了。

顾凝走了过来，眼里露出一点慌张的表情，扑到程静芸的怀里。

“妈，曾雪要打我。妈，她打我。她把领带挣脱了。我，我力气太大，我反抗的时候，踢到她的脚，才发现，她骨头已经碎掉了，妈，是我弄的吗？这可怎么办？”

第171章 郁璟言目光灼灼的盯着她，嗯，她的唇……

果然，程静芸回过头去，就看到曾雪手里拿着一个茶壶，在地上爬着，状若癫狂，一副要找顾凝拼命的架势。

她嘴里啊啊啊的叫着，却发不出声音来。

顾赞挡在顾凝和程静芸的面前，顾经元愤怒的一脚踢向了曾雪。

曾雪只觉得自己痛得五脏六腑都烂了。

“让人将他们送进去吧。那粉末，都够他们两人把牢底坐穿了。”

程静芸看向曾雪，如果可以，她想要曾雪的命。

顾凝扯了扯程静芸的衣服：“妈，就按爸说的那样吧。”

她突然间想到什么，走到曾雪的跟前，用只有她们两人的声音说道：“你知道你为什么怀不了孕吗？那是因为啊，张宏炜趁你做阑尾炎手术的时候，买通了医生，给你顺便把绝育手术也做了。”

曾雪的瞳孔倏然放大。

顾凝才不管曾雪听了是什么反应。

她说完了，看着曾雪和马鹏被带走。

曾雪以后，只会慢慢的受尽折磨而死。

程静芸没想到曾雪是这么恶毒的一个人。

她四下看着顾凝：“凝凝，你没事吧？”

顾凝摇了摇头：“我没事。”

顾赞和顾砚一起带着人去警察局录口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