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他们坐的这一桌，在最里面，还有两个老头在那里下棋对弈，丝毫没受雨势的影响。

茶送过来了，郁璟言问道：“你这里有干净的毛拖鞋吗？”

“有啊，全新的，没拆封的，要一双？”

“两双吧。”郁璟言说了尺码，拿了一次性杯子，先给顾凝倒了一杯茶。

“捧着暖暖手。”

“嗯，谢谢璟言哥。”

顾凝接过来，捧在手心里，冰冷的手，似乎活过来了。

风城跟珠城的天气不同，一下雨，就是彻骨的冷。

鞋子送过来了，顾凝刚想将杯子放下，自己接过来，郁璟言却说：“别动。”

顾凝就看到郁璟言再一次在她跟前半蹲下。

他做这种动作，仍然给人一种尊贵的感觉。

老板娘正闲得无聊呢，看到这一幕，突然就觉得，家里那位吃饭喝酒放屁的老公，突然间就不香了。

看看这里，多和美啊。

郁璟言替顾凝将鞋子脱下。果然，鞋子里面都已经湿了。

他起身，坐在椅子上，拿起桌子上的纸巾，替顾凝擦脚。

他很耐心，像是对着稀世珍宝一样。

顾凝怕痒，尤其是脚底板，郁璟言用纸巾替她擦脚，不可避免的，手指偶尔会滑过她的脚心。

顾凝忍不住蜷缩起脚趾头来，笑出声：“璟言哥，好痒。呵呵，真的好痒。”

她笑起来，格外的甜。

她有点困惑。

郁璟言这样对她也太好了吧。

“璟言哥，我……”

郁璟言却不让她拒绝，而是替她擦干净一次脚只手，握着顾凝的脚踝，替顾凝穿好一只毛绒绒的棉拖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