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碗放进去，他挽起衬衫袖子，将两个碗给洗了。

“你等我一下，小妹，我洗完碗来跟你聊一下。”

顾赞擦干净手，在姜凝身边重新坐下。

他看向姜凝手里的笔记本：“今天晚上，你去就是为了装监控吧？”

被发现了。

不过，姜凝也没打算瞒着。

“嗯。”

“你要监视她？”

“嗯。”

顾赞眼里的神色晦暗不明。

“大哥，璟言哥说，曾雪没死，顾馨的生母没死。将来她肯定会找过来，所以，我才这样做的，我准备守株待兔。”

“做得好！”顾赞的声音含着几分冷意，“若不是你，我还会被蒙在鼓里。小妹，大哥以前错了。可能，爱情让人盲目，亲情也是的。

大哥以前从来没有想过她会有两副面孔。她想让你去死，这种事情，断不能原谅！我要把这一段视频给爸妈看看。”

姜凝摇了摇头：“大哥，我能理解你这种心情。”

她的声音也布满了冷意。

前世的时候，她对张月晴死心塌地，后来张月晴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，她的心情，没有比顾赞好多少。

至少，现在顾馨还没有把矛头对准顾赞。

可是，那时张月晴，是要置她于死地！

“只是，现在还不是时候。我有一些事情想调查，我还想知道曾雪会不会出现。”

顾赞点点头：“我知道了，小妹，我都听你的。大哥，对不起你。”

顾赞突然站起身来，朝姜凝郑重鞠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