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顾砚是西医，但顾老太太更喜欢中医。

她也认识几个比较厉害的中医，那几人给她看病的时候，就是像是古时那样，用把脉的方式。

姜凝点点头，不骄不躁：“嗯，机缘巧合之下，我跟一位老人家学了几年。”

姜凝微微凝神，神色有点严肃。

如果这件事情是其他人来做，程静芸可能会觉得荒唐。

但姜凝来做，程静芸却又觉得那么理所当然。

客厅里，大家都安静下来，都看着姜凝，生怕打扰到了她。

过了一会儿，姜凝的眉毛才似舒展开来。

她松开了顾老太太的手。

顾老太太问：“怎么了？阿凝，奶奶这是有什么毛病吗？”

姜凝说：“没大事，奶奶，你是不是最近总是胸闷，睡觉的时候，半夜无故惊醒，觉得胸前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？”

顾老太太赞道：“哇，都对呀。阿凝，你好厉害。你学的那个老人家，真是厉害了。”

姜凝说：“其实这没什么问题，只要给你做几次针灸就好。不过，我手上没有工具。”

顾砚从书房里走了出来，手上带着一套工具，说：“我这里有，朋友送的。你看合意？小妹。”

姜凝接过来，打开一看。

整整齐齐的一排针，质地上乘，是佳品。

她点点头，说：“挺好。不错，二哥。”

听到这一声二哥，顾砚挑眉，唇角轻勾，凤眸染过一丝笑意。

清冷的脸上露出这样的表情来，真真绝色。

顾家的几个儿子，都长得不错，人中之龙。

“喜欢？那就送给你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