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这个大哥，却在问这个问题。

“对不起，小凝，我不该说这话。”

姜凝开口了：“没关系。大哥。你们不舍得也是很正常的。不过，我不愿意。爸，妈，我不愿意。我说，我不想让她留下来，你们就会送她走吗？”

第97章 你这样看着我，我以为你爱上我了

姜凝一想到前世的种种，就没法心平气和的跟仇人之女在同一个屋檐下。

现在他们在气头上，等冷静下来，顾馨又刻意讨好的话，程静芸和顾经元能做到无动于衷？

顾老太太斩钉截铁：“送，我们要送她走。”

顾馨紧紧的蹲在楼梯拐角，听到这一句话，使劲的咬着嘴唇，不让自己发出声。

她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。

姜凝一回来，这个家就没有她的位置了。

不行，她不想离开这里。她不要走！

她凭什么要走！

十八年，就算是养一条狗也该养出感情来了！

顾馨的眼里，满是恨意。

此时，一道目光注视着姜凝。

那道目光，清冷不含一丝感情，但又像是带了些许的好奇。

姜凝抬起头，看向顾砚。

两个人目光相撞。

顾砚挑了挑眉。

姜凝的目光平静无波，看向顾馨的眼神，也是清清冷冷。

顾砚摸了摸下巴，神色还是那样冷。

“亲子鉴定做过了吗？”

顾经元说：“做了。你这小崽子，什么态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