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凝被带到警局去录口供。

“你，你是说，这些人都是被你打趴下的？”

姜凝点点头。

她打开了手机：“是他们意图行不轨在先，我有录音。”

在张月晴提议要走小巷的时候，姜凝就将手机的录音模式打开了。

里面传来混混们各种下流的声音，以及后来的惨叫声。

一名警察面色古怪。

他不认识郁璟言，但认识叶枫。

“叶少，你跟我来一下。”

叶枫一听，瞠目结舌，不由觉得下身一紧。

他回来的时候，也是面色古怪，看向姜凝。

“阿凝，你受伤了？”

姜凝抬起手来，说：“没有。不是我的血。”

郁璟言带着姜凝借用了一下洗手间。

“我看看。”

血已经凝固了。

他打开了水龙头，替姜凝小心拭去凝固的血渍。

果然是别人的血。

姜凝没有受什么严重的伤，但那白皙的手指上，那几道浅浅的伤痕，看起来却也是格外的碍眼。

郁璟言微微有点沉默。

如果那几人有心反告，姜凝说是自卫，可能会自卫有点过度。

再回到原处，叶枫在郁璟言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。

“其中一名犯人，命根子尽碎。”

郁璟言神色淡淡：“那又如何。”

这些人居然敢动姜凝，就是该死！

“说吧，为什么找上阿凝？幕后指使是谁？”

那几个人中，唯一受伤轻一点的，对上郁璟言那漫不经心的目光，只觉得心头一跳，后背一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