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要闯进去,被鸣筝横剑拦住,鸣筝道:“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,你们再进去有什么用,四姑娘中毒了,公子这是替她解毒。”鸣筝已经用棉花将耳朵堵住了,他可不想听那奇奇怪怪的声音。
来的路上,鸣筝便猜到宋姮中了媚。药。
两人气的掉眼泪,春莺还好,画眉忍不住破口骂起来,她道:“你们主仆没一个好东西。”
如果这样能让画眉舒服点,他也只能任由她骂了,这事情又不是他的错,他就不明白他怎么也不是好东西了?
到了三更时分,屋内的两人都出了一身汗,浑身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,宋姮乌黑的发丝黏在身上,芙蓉面潮红,此时,一双叫娇媚欲滴的眸子已露出些清明之色。
药性已经解了一半,她恢复了神智。
看着身上的宋嘉言,她也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这下,两人之间已彻底没了障碍。
宋姮的脑海里闪过之前在马车上的画面,是她自己主动缠上宋嘉言的,还在他面前将自己的衣裳撕开,回到房里,她又主动勾着宋嘉言。
想到这些,宋姮欲哭无泪。
此时她被男人精壮的身躯紧紧的压着,男人的力道强硬又温柔,他正含着她的耳珠,用舌头轻轻的挑逗。
宋姮哑声喊了句:“哥哥……”
她虽清醒了许多,但声音里仍然带着一股难掩的娇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