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景挑眉道:“不是说他去了云城吗?”
萧子谌冷笑道:“宋嘉言诡计多端,声东击西不为奇怪。”
沈景当即下定决心道:“此事由你安排,若徐近楼已暴露,此人不必再留。”
萧子谌应了声:“好。”
一只鸽子掠过京城的上空,朝月城飞过去。
赵至和已经收拾好行李,准备明日便去京城,朱贵嫂提着一篮子东西过来看他,朱贵嫂道:“赵大人,这段时间承蒙你照顾,嫂子心里感激不尽,如今你要去京城,嫂子也没什么东西给你,给你做了几个小菜,打了一瓶酒,你好好吃一顿,就当是嫂子给你践行了。”
赵至和道:“嫂子何必客气。”他是个孤儿,被遗弃在豆花巷,从小吃着百家饭长大,就连当年科考的盘缠都是豆花巷的花农们凑出来的,他对豆花巷花农们所做的,都是在偿还昔日的恩情。
但朱贵嫂一片心意,赵至和还是收下了,他没留意,朱贵嫂离开时,用帕子抹了抹眼角。
赵至和夜里原本想要就着小菜喝点酒,骤然想起宋姮的提醒,喝酒伤身,让他少饮酒,也是明天还要上路,还是别喝酒了,便将坛子重新封好,吃了饭菜后便睡下了。
次日醒来,他看到了震惊的一幕,桌上的坛子打翻在地,几只偷酒吃的老鼠躺在上面翻了肚皮,赵至和神色一凛,顿时明白酒里有毒,他想起了朱贵嫂,不明白她为何要害他?
也是在这一日,徐近楼接到了京城的飞鸽传书,看完书信后,徐近楼脸色铁青,他为官二十年,头一次被人耍的团团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