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姮听他这般问,顿时警醒起来,她笑了笑,用西城话说了句:“妾身家里请了京城的先生专门教了官话。”
这句话旁人听不懂,徐近楼却是听懂了,见宋姮会说西城话,倒也不奇怪了。
其他事情也没有多问。
酒席进行到一半,宋嘉言便偏过头来同她说话,他道:“你喝了许多酒,别醉了,去客房歇息一会儿。”
宋姮知道他这是有意将她支开,她轻轻的“嗯”了一声,那边徐夫人也站起来道:“妾身送赵夫人过去。”
随后,徐近楼又将一双儿女给支开。
屋内只剩下二人时,宋嘉言直言道:“徐大人,这月城盐业兴旺,赵某也想分一杯羹,还请徐大人行个方便。”
徐近楼眯了眯眼,笑道:“赵公子,今日你我一见如故,只管畅饮,不谈其他事。”
宋嘉言见姓徐的老奸巨猾,定然是还不信任他,便没有再多言。
酒席散去,已是月落星沉。
从徐家出来,宋嘉言眸光清明,没有半分醉意,等上了马车,他便抬起修长的手指,轻轻的压着额角。
宋姮见状,便知他已经醉了,适才他一直在装。
看着宋嘉言这幅模样,宋姮心尖似被虫子咬了一口,微微泛疼,她给宋嘉言倒了一杯茶:“哥哥,喝点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