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饮料?”
“水。”
她对服务员说:“salty dog!”
她故意的,咸狗配黑狗,就要气气他。
他要懂了,就是她气人成功;他要不懂,她自己偷着乐。
反正并肩坐,他看不见她捉弄人的坏笑。
菜出的很快,北非蛋、无花果吐司和英式早餐盘。
连樱本来想和他说自己最喜欢无花果吐司,曾祖母从小就带她去吃纽约最好吃的无花果吐司,但话到嘴边咽了回去。
一日情人才开始,她已经学会了冷战。
她恨恨地咬下吐司。
蒋其岸吃过早餐,安静地在旁边看着她吃,直到salty dog被送来。
酒放在了蒋其岸那边,他拿起杯子,苍白的脸和西柚色的酒,差别明显。
连樱以为他要喝,可没有。
他指尖扫过杯口的盐,带着几粒粗盐的指尖按在她的左手手背上。
接着,拉起来,含住盐粒。
他评价:“咸。”
然后,用她的手指指自己,“狗。”
连樱被他逗笑。
他倒是没笑,松开她的手说:“别喝。”
把酒杯搁到了远处。
冷战结束,连樱的话匣解锁。
“你知道兰姨给你起的外号?”
“知道。”他并没有生气的情绪,“不是她起的。”
“谁啊?骂的那么难听。”
“输的人。”
“输?输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