纤细的腿环过后腰,他冷眼睨着月宁,分毫不顾她起身胡乱拍打的痛,低头将那圆形锁链往她脚踝一套,骤然将圈口调制贴紧皮肉,上了锁,松手后,便听见那链子发出沉闷的“嚓嚓”声。

这一瞬,月宁倍感屈辱。

内心宛若蓄满委屈憎恶,挤的胸腔尽是苦水后,她抬脚又是一记踹。

这回,却没如愿。

裴淮猛地捉住她脚踝,指肚擦过绷成直线的脚背,顿在圆润如珍珠般的指甲上。

月宁颤了下,往回挣。

裴淮轻笑,旋即折了她的尊严。

房中的熏香被风破开一缕,如同被人掐断了细腰,摇曳着碎成两截。

月宁张了张唇,杏眼积聚着泪珠,一动不动地仰头望着帷帐。

片刻后,那帷帐开始摇晃。

晃得剧烈,晃得她头昏脑涨。

清晨醒来时,她几乎动不了。

低眉,便望见那冰冷的链子扣在她脚踝处,蜷腿,链子跟着上移。

她战战转过身,面朝墙壁,将自己裹成一团。

月宁心里生出巨大恐惧:裴淮得了疯病,他是想把自己锁死在墨玉阁,彻底沦为一个受他掌控的玩/物。

平湖苑

粉白的花丛后,亭台水榭曲水漫漫。

管家躬身立在裴淮跟前,听他淡着嗓音吩咐:“她若同你要什么东西,无关紧要的便都给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