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名医生中为首的那位上前一步。

“燕老，我们怀疑我们中有人在试剂中混入了其它药剂。”那名医生道，“这份透明试剂在剧烈摇晃下，始终呈透明色。除非加入某些药剂，经过剧烈摇晃下，才会产生絮状物。”

“要是这份药剂没有摔碎，直接给病人注入，很有可能……”

医生说到一半，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燕老。

燕老沉着脸：“很有可能会怎么样？”

医生抿抿唇：“引发休克，导致死亡。”

燕老眼一眯。

他凌厉的目光，在病房内每个医生身上扫了一遍。

“你们中的谁，干的这件事？”燕老声音不算很响，语气森森，让人不免想到了在丛林中滑行的毒蛇，咬住敌人七寸，一击毙命。

医生们噤若寒蝉，谁都不敢说一句话，更不敢承认。

能在燕老手下做事的人，没一个不了解燕老阴狠毒辣的手段。

要是被燕老知道，有人要对他孙子动手，那人不死也得扒层皮。

燕老阴恻恻：“好啊，不说是吧？不说，你们一个都……”

“啾啾！”清脆的鸟鸣声响起。

先前当着众人面光明正大地打碎玻璃瓶的小肥啾展开翅膀，飞到了其中一个戴着眼镜的医生身上。

小肥啾嫩黄的喙揪着眼镜医生的口袋，对着燕老叫：“啾啾！”

燕老眼一眯，他道：“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