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语堂瞅了眼箱子,慢慢喝口茶:“也有后来我帮你寻来的一些,别人家出的不错的珠子,我就收了过来,装着一箱子也好看。”
“大哥,我感觉自己很富有。”冯依依眯着眼睛笑,简单的没有杂质,全是满足。
关语堂被逗乐,笑着道:“小妹一直很富有。”
不管是那些人称之为俗物的钱财资产,还是冯依依收获的情意,哪一方面,这个姑娘都是最富有的。而她也真的很知足,简单开心。
冯依依低头看箱子,手掌心里摊满珠子,粉色,金色,紫色,黑色,白色……
“要做成什么好呢?”她喃喃着,似乎犯了难。
关语堂说话也直接:“这些都是选出最好的,莫师傅说,就是宫里的娘娘,那珍珠也不一定比你的强。有句话怎么说?价值连城。”
“这样吗?”冯依依笑,价值连城实属夸张,但是这一箱珠子的确价值不菲。
关语堂又道:“你好好守着,京城银楼的师父手艺好,不如你做成几套首饰珠花之类,也做嫁妆带着。小妹出嫁,当该用最好的。”
这一瞬,冯依依眼睛发酸,她知道这是关语堂给她的嫁妆,只是明着不说出来罢了。
如此一提,真的不是一般的富有。
国公府老太君同样给了冯依依一份丰厚嫁妆,理由说得让林府的那些人找不出一点儿毛病。
老太君说,给冯依依的这份嫁妆是当年为林菀书备的,母亲的东西给女儿,天经地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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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月初十,滴水成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