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肖诺这话,我心里真是一阵惭愧。
说到底,学摄影这事儿其实是我欠着肖诺的人情的。
这下可倒好,怎么好像倒成了肖诺在求着我上课了。
这样「不识好歹」,也真是辜负了肖诺的一片苦心了。
想到这一点,我终是没办法再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了,于是便又告诉肖诺,说那我晚一点出去,问他地点是不是之前确定好的那个。
听到我改变了主意,肖诺忙说那他到时候开车来接我便是,让我提前准备好,他会给我打电话的。
只是说到这里,他突然有意无意地提了一句,让我记得不要太晚了,因为他还得带我去一个地方,去晚了可就没有那景色了。
他说的倒是挺神秘的,要换做之前,我肯定也会很好奇很向往。
不过此刻的我好像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,只不咸不淡地答应了他几句,便挂断了电话。
第二天白天一整天,我都是在沙发和床上度过的,整个人都是无精打采的。
程默也明白我是因为什么不开心,好几次都想要再跟我好好谈谈。
可也不知怎的,我好像没有那个勇气再跟他谈那些事情,便一次次地选择了逃避。
努力了几次后,见我都不接招,程默也彻底没了法子,只能在一旁静静地陪着我,不再提及那些令我不高兴的事了。
到了下午6点左右,我接到了肖诺的电话,说他已经到了我们小区门口了,让我可以下楼了。
若是以前,我每次跟肖诺出去,程默就算嘴上不说,心里肯定也不太乐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