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等她表演完毕了,我只想立马拆穿她这些谎言,于是又语带讥讽地问她:“是吗?你儿子生病了?那你告诉我,他生的是什么病?有哪些症状?现在在哪家医院治疗?主治医生叫什么名字?”
如果她没有骗人,这些问题对她来说就完全是不用思考就能回答出来。
反之,要是这一切都是她编造出来的,即使勉强答了出来,也会让人一下就听出端倪。
而问完这一连串问题后,我还不忘加了一句,让她想清楚了再回答。
尤其是医院和主治医生的信息,这些可都是公开透明的,我只要上网一查就能知道真假。
而从她愈发沉重紧张的呼吸中,我能感受到,她终于心虚了。
过了好一会儿,她都没能再找出什么借口来应付我,似乎已经默认了我说她是骗子的结论。
事情到了这一步,我觉得也没有必要再跟她这样无谓的纠缠下去了,于是只冷冷的撂下一句“两天时间,我等着那笔钱进账!”之后便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直到此刻,我才觉得心里堵着的那股气一下子疏通了。
而从刚刚跟那女人的交流来看,我也并不认为她有那胆子任由我将这事儿闹到警察局去。
所以大概率的情况,她应该会按时将钱给打过来。
虽然瞒着大哥去找她,让我心里或多或少的有点儿愧疚。
尤其是想到大哥很有可能是对那女人有意思的情况下,更是让我觉得,自己会不会是破坏了他的姻缘。
可深思熟虑后,我又觉得自己这样做没有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