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我没再藏着掖着,解释道:“是这样的,当时刘子福的意思是,他大伯大娘他能搞定,但是老张那边他无能为力,于是我只得又写了张纸条鼓励他。”
“鼓励?”坐我旁边的年轻警察忍不住笑道:“你怎么鼓励的?”
我看了看眼前一脸好奇的警察,故作轻松的道:“我只是对他说了一句:「那是你的问题」。”
说完我竟不自主的笑了起来,心里有一种莫名的痛快,一种大仇已报的痛快,只是郝队长看我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复杂。
……
我们再次抵达县城的时候,已经是第二天凌晨1点过了,来回的奔波,让大家都深感疲惫。
郝队长给我们安排了一个小旅馆住下,我洗漱完后,看着床上那个已经睡了很久的柠儿,心里觉得特别安慰,她大概是很久都没有睡一个安稳觉了吧。
第二天早上,我还在睡梦中,隐约觉得脸上有点儿发痒,我睁开眼,便看见柠儿正拿着我的头发一边挠我,一边「咯咯咯」的笑着。
“柠儿?你什么时候醒的?”我揉着眼睛坐了起来,看了看床头上的电话,上面显示才早上6点过。
我见时间还早,又见柠儿身上实在太脏,要是一会儿她爸妈看见了又得难过,于是决定给她洗个澡。
小旅馆里只有淋浴,柠儿又特别不老实,给她洗澡的时候她当是什么好玩儿的,老是拿水泼我,结果好不容易给她洗干净了,我全身衣服也湿了。
想着得给柠儿也买两身衣服,我只得拿着吹风把自己的衣服稍微吹了一下,然后叮嘱柠儿在房间里别乱跑,便匆匆出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