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着关门的声音,知道他们已经出去了,但是一定都在门外守着。
这时清河叔叹了口气,然后在旁边翻找着什么。
我慢慢睁开了眼,眼前是一位50来岁慈眉善目的大叔,手里拿着一瓶碘伏正准备给我擦拭伤口。
见我醒了过来,他惊了一下,正准备说话,我忙做出「嘘」的动作,然后指了指门外,清河叔一下便明白了我的意思,没有再出声。
我知道刘家的人一定在外面偷听着屋里的动静,如果被他们发现我是装晕的,后果不堪设想。
我示意清河叔有没有纸和笔,清河叔点点头,从药箱里拿出了一支钢笔和一个小本子。
我拿起笔,顾不了身上的疼痛,迅速的写下:“叔,求你救救我,我是被卖到这里的!”
我含着泪将本子递到清河叔的眼前,期待的望着他,希望他能发发善心,救我出去。
清河叔接过本子,看着我的字,眼中流露出一股惊诧,他赶紧拿过笔写道:“你读过书?”
我重重点了点头,然后边哭边写到:“我考上大学了,我不想嫁人!叔,求求你救救我吧!”
清河叔的眼中满是同情和无奈,他缓缓低下了头仿佛是在思考着什么。
我见他还有些犹豫,一下起了身,跪在床上疯了般不停地向他磕头,一边磕一边压抑着哭,我知道这可能是我唯一的机会了,如果清河叔不愿意帮我,如果要我从此过着受人侮辱践踏的日子,我宁愿现在就去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