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一刻我的心彻底死了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可笑,居然到了现在还奢望着从他们身上寻着哪怕是一丝的爱。
我明白,从此我再没有父母了。
他们怕我再生事,把我绑住关在了柴房里,我妈赶去医院照顾他的宝贝儿子了,由我爸在家守着我。
……
第二天天还没亮刘家的人就来接亲了,说的好是接亲,其实就是找了辆面包车把我拉过去。
那面包车上满是灰尘,如果不是车头上象征性的贴了一个「囍」字,应该没有人会把它与接亲联系起来。
来接我的是两个年轻人,好像是我那傻子男人的堂兄弟,一个叫刘春来,另一个叫刘子福,加上开车的司机一共是三人。
我爸很是高兴地将我交到了他们的手上,我知道那是因为这样那10万就稳妥了,刘春来也跟他假惺惺的客套的几句,便带着我出发了。
我穿着一件洗的泛白的大红色外套,头上别了一朵廉价俗气的塑料花,坐在那扑满灰尘的面包车上,离开了这个我痛恨的地方。
上车后,刘春来和刘子福一左一右的坐在我的身边,我知道那是怕我逃跑,毕竟正常人有谁会愿意嫁给一个傻子呢?
司机是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,他们叫他张叔,话很少,不过看得出来刘家这两人对他倒是挺客气的。
虽然是邻村,可却是隔着一座大山,距离并不近,加上路途颠簸,走了没多久,我的胃里便开始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