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想干什么？”李岳渐渐装不下去。

棠星回过身来, 继续逼问：“当年赵爱萍找你干什么？”

“她找我……”李岳吞吞吐吐地说，“她只是找我问问乔蓼的情况。”

棠星望着他心虚的样子, 一看就知道是在说谎。

准备离开时, 李岳再次慌张开口：“她让我给乔蓼打药, 至于那药是什么，我也不知道。”

棠星眸光暗了暗，“打过几次？”

“三次。”生怕棠星不信, 李岳还特意补充，“真的只有三次，药都是赵爱萍给我的，后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 没过多久，乔蓼就自杀了。”

“她自杀之前，赵爱萍来过吗？”

李岳想了想, 回答：“来过，当时她来得很匆忙，还下了一场大雨，所以我有点印象。”

棠星皱眉沉默。

李岳央求道：“我真的只知道这么多了，乔蓼的死跟我没有关系，我什么都没做。”

“什么都没做？”棠星冷漠地看着他，作为一个医生，把来历不明的药给病人注射，也敢说自己无辜。

李岳狼狈地跪在地上求饶，求她不要把这些照片曝光出来。

棠星推开了他，而后转身离开。

从医院里出来，棠星察觉到有人跟在她的身后，回过头来，然后就看到一个女孩站在不远处。

“跟着我干什么？”棠星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