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多久,房子就被打扫干净了。
徐一白又吩咐聂言在把其中一个行李箱打开,把所有的中药材都翻了出来。
琳琅满目几十种药材,他一边分类一边让聂言在记住药名。
聂言在天资聪慧,过目不忘,记药名倒也不是难事。当他准确把徐一白年过一次的药材名字说出来时,他的脸色也就更难看了。
最后,徐一白把看诊的小枕头取了出来,吩咐说:“把手给我。”
怔了怔,聂言在才反应过来徐一白是要给自己把脉,于是卷起衣袖递了过去。
气氛对比之前和谐了些,聂言在藉此机会正式向徐一白道谢:“师父,谢谢您上次帮忙找解药。您的救命之恩,我一直铭记于心。”
“我是看在桥儿的份上,才这么做。”徐一白把手指搭在聂言在的手腕上,缓缓闭上了双眼。
他也是学医之人,很清楚蛊毒这事情比其他毒物还复杂。很多人即使解除了蛊毒,多年以后也可能复发。
“桥儿确实是我的福星。”聂言在的唇角止不住上扬。自从遇到桥儿以后,他黑暗的人生才有了一丝光明。
眼睛恢复光明,蛊毒也解除了,就像获得了重生。
徐一白皱了皱眉毛,忍不住叹气道:“我给你开几味药,回去连续喝一周,中间不能停歇。”
说着,他从行李箱里翻出纸和笔。
“桥儿之前也给我开过中药,调理了一段时间。”聂言在解释说。
徐一白瞪了他一眼,没好气地说:“你这是怀疑我的医术?桥儿学艺未精,有些疏漏很正常,这药你要吃还是不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