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往月的情况,阿言的蛊毒至少发作三天,难不成这三天他们都要足不出户生孩子么?
蓝桥摸了摸酸软的腰肢,今天才第一天已经快受不了,三天以后她还能好好走出卧室吗?
不行,她得想办法减少同房的次数,免得还没生孩子腰已经废了。
“咳咳……阿言哥哥,那个我接下来还有事情要忙。”蓝桥摸出手机,把屏幕展示给聂言在看。
那是云深发过来的微信,再次提起给云奶奶做衣服的事。蓝桥从深城回来以后又去了泰国,差点把这事给忘掉了。
如今被云深再次提起,蓝桥更不好意思了,答应这周做好。
“云先生给我发了短信,说云奶奶的生日很快就要到了。反正这几天在家里待着也是待着,我可以抓紧时间把衣服赶制出来。”
蓝桥俏皮地摸了摸聂言在的脑袋,学着大人的口吻说:“阿言要乖哦,把衣服做好我再陪你玩。”
凭什么要给云深的奶奶赶制衣服?
不对,小兔子和云深什么时候熟络到这种程度了?
上次说请蓝桥做衣服,但云深没有后续,聂言在还以为云深识趣了,不来找蓝桥的。
谁曾想,又来了!
那姓云的知不知道,蓝桥是他的!是他老婆!是他老婆!
狗东西,这么惦记别人老婆做什么?
聂言在的第一反应,是拒绝:“云深奶奶生日,跟你有什么关系?做衣服累人,给我拒了。给钱咱们也不做,你没听周寻说,咱们聂家穷得只剩钱了。”
“君子一言驷马难追,我上次在外公家已经答应了云先生,总不好言而无信吧?”蓝桥收回手机,小嘴儿高高撅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