痒!
蓝桥被放倒在沙发上,一双大手挠得她拼命求饶:“阿言,住手……我错了!”
“知错了?”聂言在说话的同时,双手也不安分。骨节分明的指尖扫过蓝桥纤细的腰肢,恰到好处滑进了丛林之处。
好几天没吃兔子肉,聂言在馋了。今天主动送上门,他还客气什么?
蓝桥的身体就像被电流击过,香肩微微一颤,意识到聂言在是故意的。她不敢吱声,也不敢反抗,只能把害羞隐没在喉咙处。
可是阿言的手就像被火烧过,烫得蓝桥脸红耳赤。她试图换个姿势,却被男人压住双腿,动弹不得。
四目相对,蓝桥从聂言在的黑眸里看到了男人最原始、最浓烈的欲望。他的气息又粗又喘,轻易把蓝桥的矜持粉碎。
阿言实在太会撩了……
“哪里错了?”聂言在吃准蓝桥不敢反抗,更肆意地入侵。
看着她的脸慢慢从粉嫩变为红透,心情莫名就变好了。两人结婚都那么久了,夫妻间的交流也不少,傻兔子怎么还是羞答答的?
越容易害羞,聂言在就越想要捉弄蓝桥。谁让她有秘密了?
“我不该瞒着你周寻的事。”蓝桥感觉脸蛋火辣辣的,再这样下去就要熟透了。
哼,聂言在生气的可不止这件事。
“还有呢?”聂言在明知故问。
蓝桥打死也不会说药引的事,干脆装傻转移话题:“你派人去支援檀京了,对吗?”
虽然阿言什么也不说,但她知道,周寻一定会平安回来。
“哼,你还是担心自己吧。”聂言在没忘记蓝桥有伤在身,指尖轻轻扫过她的臀、部,然后收了回去。
今天的事聂言在拿小本本记下来了,回江州必定双倍讨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