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言在知道蓝桥这些天心里郁结,哪怕自己累了,也不敢睡得很死,所以蓝桥一动,聂言在就睁开了眼睛。
“小家伙,醒了?”聂言在睡眼惺忪地看着蓝桥,自然而然地伸手去抚了抚蓝桥的头发丝,宠溺极了。
“嗯,阿言……我这样枕着你睡了很久么?”
“不久……”聂言在看了眼墙上的挂钟,温声说,“四个多小时吧。”
“胳膊酸吧?”蓝桥坐起来,双手捏了捏聂言在的胳膊,声音软糯糯的,“我帮你捏一捏。”
“不用的,傻瓜……”聂言在牵走蓝桥的手,放在唇边吻了吻,“我是你老公,胳膊就该给你当枕头,怎么会酸呢?给你睡一辈子,都不会酸。”
敢酸?
砍掉!
(嗯,霸总就是狠起来连自己都干的!)
蓝桥被他吻的手心里痒痒的,麻麻酥酥的,像是小羽毛在手心里挠痒痒,她咯咯地笑着,“阿言,你好会说话。”
蓝桥很是怀疑,聂言在专门修过如何哄女孩子开心这门功课。
不然,怎么甜言蜜语,信口就来呢?
“全世界,我只对你这样。”
至于其他人,老子话都懒得多说一句,还甜言蜜语呢,想得美。
蓝桥傻笑,笑得很甜。
俩人一阵腻歪后,蓝桥窝在聂言在怀里问,“阿言,蓝溪在哪里,我想见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