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言在急了,赶紧抱着她坐到沙发上,捧着她的脸,温声又深情,“小家伙,哭什么?”

“呜呜呜……阿言,我以为你不见了……”蓝桥抽泣着说。

不知道怎么的,一想到之前阿言瞒着自己的事情,还有让小宛骗她去度假村的事情,蓝桥就想做作一把,小女孩的矫揉造作有时候是要有的,总是保持清醒理智,倒是少了点可爱。

“阿言,我不理你了,你竟然骗我,把我自己留在江州,你不是说,我是你的妻子吗?你怎么可以把我丢在江州……”

蓝桥越哭越厉害,好家伙,那眼泪珠子,就跟打开的水龙头似的,哗啦啦的流水。

聂言在本来就舍不得她哭,这下好了,哭得这么厉害,聂言在心里,猫抓似的心痒痒。

他怎么怎么办呢?

的确是自己混蛋,把她留在江州,害她难过。

聂言在赶紧抱住了她的小胳膊,一点一点,亲吻掉她脸上的泪水,求饶地哄着蓝桥说,“小家伙,别哭了,我错了……我不该留你自己在江州,不该骗你,不该让你伤心……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,只要你不哭了,好不好?”

哭,也是可以的,但那得在床上。

还得叫着他阿言哥哥。

那时候,可不一样。

“我只是怕你担心,怕你难受……没想到,这样子反而让你更难过,都是我混蛋,小家伙,你原谅我好不好?”聂言在吻着她的泪水,只觉得咸咸的,是最好的滋味。

吻着吻着,就到了她的樱唇。

娇软,q弹。

聂言在想念这个滋味。

蓝桥呜呜咽咽地抽泣着,哽咽被他的吻给吞没了。

聂言在喝了一点红酒,这个绵长的吻,变得愈加醉人,红酒的醇香和男子的荷尔蒙气息融合到一起,小兔子很快就醉了,瘫在聂言的怀里,嘤嘤地抽泣着,却是软绵绵的轻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