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最见不得小兔子哭了,听到她的哽咽,聂言在有些后悔,自己是不是做错了?不该让沈小宛把她哄走?

蓝桥用以前的方式,给聂言在物理降温,每隔两个小时,都给聂言再换一身干净的衣服,如此反复,每一次动作,都是她亲手做的,就连周寻要帮忙,她都拒绝了。

阿言是她的男人,她自己来照顾。

到第二天早上,聂言在发作得更厉害了,蓝桥给他施针也没有用。

看他被禁锢着,奋力挣扎想要挣脱的样子,蓝桥心疼得紧,她抓着聂言在的手,转身看周寻,问道,“怎么回事?为什么提前一天发作了不说,还比之前更厉害了?这是为什么!”

那一瞬,周寻看到蓝桥满脸的泪水,白皙干净的脸蛋上因为熬夜而苍白,泪珠走过其间,可怜又娇弱,让人心疼。

周寻拧着眉心说,“三少奶奶,这就是三少之所以躲着您的原因……他前天下午就感觉到不舒服了,怕您担心才来京城的。

这蛊毒奇怪,而且,当初下毒的人留下了信息说只允许三少活到三十岁,这距离三少三十岁,就剩下半年了……”

“大概,是因为时间越来越近了,所以三少才发病这么快。三少奶奶,这也是三少没办法告诉你的事情……来京城,也是不想让老爷子担心。”

“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?”

“办法是有的。”

闻言,蓝桥眼睛一亮,松开聂言在的手,着急的站起身来,面对周寻,急切道,“你快告诉我,到底是什么办法?”

只要有办法,就算上刀山下火海,蓝桥也一定要救聂言在!

“有两种方法。”周寻叹了口气,缓缓道,“第一种办法,是找到当初给三少下蛊毒的人,让他解毒。这个办法,我们已经等了五年,但……”

周寻没说下去,蓝桥知道,肯定是没找到那个下毒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