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少卿开心的又下了一盘棋。

算是有人能治治这小子了!

楼上……

聂言在抱着人进了房间,将小兔子放在大床上,想去拿水给她喝的,可他松手了,小兔子的爪子却拽着他的领带,嘟哝着,“阿言哥哥,不许走。”

“小家伙,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

聂言在觉得,自己修炼了三十年的高冷,都被这小兔子吃掉了。

在小兔子面前,他高冷个屁,简直就是个病娇狼狗。

“当然知道,我要阿言哥哥亲亲,还要抱抱!”

蓝桥此时已经晕乎乎了,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,做什么,只知道,她想要这么做。

喝醉了酒的兔子,没办法嘛。

说罢,蓝桥还嘟哝了唇,等着他亲亲。

“小家伙,这是你自找的!”聂言在早就不想克制了。

妈的,克制是什么东西?

能吃吗?

咱们家龙龙同意吗?

龙龙一抬头,说,老子不允许,给老子冲!

这一夜,因为蓝桥的醉酒,兴味有些不同。

窗外的月光羞红了脸,隐没进了云层中。

失去了高冷的狼,在密林深处,探寻了不为人知的风景。

路过汨汨的幽泉,尝够了甘甜的滋味。

……

翌日,清晨。

入眼的阳光,喊醒沉睡的梦境。

蓝桥做了个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