欺负?

这一桩桩,一件件,聂言在都要十倍百倍的讨回来!

聂言在漆黑的眼底,闪过一丝狠毒的冷光。

他在蓝桥额头落下一吻后,蹑手蹑脚离开了卧室,关上了房门。

走出房间后,聂言在拨通了一个电话,言简意赅的两个字,“过来。”

聂言在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,璀璨好看的玻璃杯里放着一块圆滚滚的冰。

冰与火的刺激,一如他此时的心情。

不瞬,有人推开门进来。

是一身黑色皮衣的海棠。

海棠将手里的衣服送上前去,放在沙发上,目不斜视,恭敬地说,“会长,您要的衣服。”

“嗯。”聂言在搁下杯子,抄起沙发上的衣服,去了浴室更换。

要换了以前,聂言在不会避讳海棠在。

因为,海棠也不敢看。

但此时的他不一样,他有了小兔子,就要杜绝一切误会发生的可能。

他的身体,哪怕穿着短裤,也只能给小兔子看。

其他女人,不行!

几分钟后,聂言在换了一身黑衣出来,是黑色的长裤和皮椅,拉链一直拉到了最尽头,显得他整张脸的线条更加凌厉流畅,一双漆黑的眼如鹰隼锋利凛冽。

“走。”

“是,会长。”

二人出了酒店房间后,门口两个保镖顿时低头。

不光门口有保镖,整个楼层的角落,都安排了人。

五米一个,并做两排。

酒店的这一层,都被聂言在包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