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桥咬牙,紧闭双唇,怎么也不肯就范。

聂青川急了,站了起来,扯掉了身上的浴袍,浴袍里是条平角短裤。

蓝桥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,阿言,你在哪里。

阿言,救救我。

要是换了平日里,是个聂青川都不一定是蓝桥的对手,可被人下了套,她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可怜兔子,是砧板上的兔肉,任人宰割。

聂青川很快就把她剥光了。

蓝桥感觉,天都塌了。

两行清泪,从眼角滑落。

要是被聂青川糟蹋,她不如死了算了。

蓝桥趁着聂青川不注意,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,对准了聂青川的脑袋,狠狠一用力,往下砸!

「砰」的一下,聂青川脑袋,挨了结结实实的一烟灰缸。

聂青川疼得两眼冒金星,他坐在小兔子双腿上,捂着脑袋,伸手一看,全是血。

“贱人!”聂青川来了气,又是一巴掌扇了下去。

蓝桥咬牙,拽着烟灰缸,又是一下,可这一下没打到聂青川。

蓝桥趁着聂青川躲开的时候,翻滚下沙发去,用尽力气爬走。

聂青川捂着伤口,冷笑着跟上来,居高临下地看着蓝桥,“贱人,你今天死也跑不掉!”

蓝桥心想,跑不掉就和他同归于尽!

蓝桥缩着身子,一点点往后退。

可到底是站在下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