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言在此时无比庆幸自己眼睛恢复了,不然小家伙这样乖巧软萌的样子,他看不到,多可惜。

“桥桥,过来。”聂言在伸手,朝她面前。

语气温柔的阿言,谁招架得住啊?

蓝桥傻不愣登的忘了自己还在「生气」,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,放在他手心里。

咳,阿言这皮相,这声音,以后要是聂家破产了,将他卖去销金窟,肯定是大把富婆争抢的香饽饽。

罢了,原谅他吧,谁叫他生的好看呢?

总叫蓝桥不能自已。

都说红颜祸水,男人好看起来,也是能涂炭众生的。

阿言就是这一种。

聂言在抓住她软乎乎的小爪子,将人扯到自己怀里来,抱着不说,还将自己脑袋埋在人纤细的脖颈间,嗅着她身上天然好闻的馨香,像是在吸收什么精气似的,欲罢不能。

“不是你说的,那种事,晚上做。”聂言在低吟在她耳边,一边说着,一边濡湿地游移在她脖颈和耳朵后方,像是在画地图,做记号。

又或者说,是在打上属于他的烙印。

蓝桥一阵痒痒,浑身电流闪过,兀地,浑身僵硬地挺直了,不由自主地颤了颤。

随后,又觉得痒得受不住,下意识地要挪开位置,不叫他继续。

聂言在就是只大灰狼,哪里肯舍得放手?

察觉她要躲开,大手扶着她脑袋,叫她不许逃走。

这才开始呢。

“晚上做什么事?”蓝桥声音都软了,酥酥的,好像轻轻一捏,就要碎掉的娇软酥麻。

“桥桥这么快就忘了?我可是惦记了一下午……忍不住就跑回来了,不想让你意犹未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