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门口,聂言在忽然反应过来,爷爷刚才那番话,好像是在旁敲侧击说他那方面有问题?

……

爷爷真是……瞎操心!

可爷爷怎么突然担心起这个了?

难道是发现,他和傻兔子结婚以来,还没同房?

聂言在捏了捏眉心,心情有点沉重。

看来,这个问题很严重,若是不早点和傻兔子行夫妻之礼,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跳出来怀疑他不行。

从书房出来后,聂言在始终放心不下蓝桥,脑海中一直是周寻那句「三少奶奶哭得很伤心」。

聂言再一刻也不能等,立马叫梁管家安排了司机,送她去江州大学。

到江州大学后,周寻来接他。

看到聂言在,周寻笑眯眯地说,“会长,您怎么来了?该不是担心三少奶奶吧!”

聂言在薄唇一抿,冷声道,“你好像很八卦我的事情?”

“不敢不敢……只是,您担心三少奶奶,不是理所应当的么。”周寻讪讪地说。

“谁关心她?我不过是闲的发慌,过来转转!”聂言在嘴硬地说。

周寻悻悻地撇了撇嘴,心想,是是是,您就是闲的发慌。担心都写在脸上了,还说不关心呢。

有些人就是死鸭子嘴硬。

“不是下课了么?打电话,叫她马上给我滚出来。”聂言在命令说。

“是。”周寻立马打电话给蓝桥。

此时,蓝桥刚下课,接到周寻的电话后,立马飞奔到校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