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我可说不清,他们是在2号房谈论这件事的,但具体谁会去偷东西,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2号房,是从东印度公司来的克利夫兰先生。”列车经理立刻摇了摇头,“克利夫兰先生非常富有,他不可能偷窃别人的东西。”
“我可没有污蔑他,他们自己说的,要去武夷山和杭州偷东西。”
“武夷山?”格蕾丝反问道。
“他们是这么说的,但是具体偷什么,我可没听清,我听说那边的古董都很值钱。”霍布利先生浑不在意地说道。
“但是我们最多只能把他们送到俄罗斯边境。”经理十分不解,“从那到武夷山还要很远的路,他们干嘛不直接从印度过去呢?”
“当然是假装这事和东印度公司没关系了。”霍布利先生冷笑了一声。
“克利夫兰先生是不是有一个名叫罗伯特的男仆?”格蕾丝询问经理。
列车乘务员惊恐地瞪大了眼睛,“您怎么会知道的?”
乘务员惊疑不定地看着自己手里的查房名单,“我很确信我没有告诉任何人。”
“我只是恰好知道这么一个人,他确实是个卑劣的小偷,自称植物学家和历史学家,实际上的工作却是去别人的国家偷盗珍贵植物和古董。”格蕾丝面无表情地说道。
“考古学家不都是这样吗?”霍布利先生又在欧洲的考古学家们背后刺了一刀。
“好吧,现在我们应该去询问一下那个罗伯特了。”约瑟夫拉起格蕾丝就往二等车厢走去,把霍布利先生远远地丢在了身后。
留在原地的霍布利先生看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,忍不住挑了挑眉毛。
二等车厢里,格蕾丝告诉约瑟夫,那个神秘的男人八成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“你认为他
有可能杀害了一位女士?”约瑟夫回想起最近一周的报纸,“但是最近并没有发生什么命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