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卡文迪什的亲人也只剩下一些不常联系的远房亲戚,他的父母已经去世了,他本人也没有结婚,只有一个远房侄子,偶尔会来酒吧喝两杯。不过他这个远房侄子的经济状况,似乎不太乐观。”
弗格斯探长一边说着,一边拿出一张画像,“他这个侄子名叫埃德蒙,今年二十四岁,是个铁路工人。”
“铁路工人在工人里全是比较富裕的一群人了。”格蕾丝说道。
毕竟铁路工人可是被称为“工人贵族”,他们的周薪和一些受过中等教育的普通职员差不多,在二十到三十五先令之间,是可以让妻儿待在家里、自己独立养家的那种工人。
“我不说你恐怕也能猜到,一般这这种人之所以贫穷,不是因为赌博就是因为酗酒。埃德蒙这个人沉迷赌马,经常把自己一个礼拜的薪水赔进去,然后向自己的远房叔叔卡文迪什先生借钱生活。”弗格斯
探长提起这种人就觉得头疼。
“而且那个酒保告诉我,卡文迪什先生因为他的远房侄子总是去赌马,心里非常不高兴,所以最近埃德蒙再来借钱的时候,他都没有同意借钱给他。
卡文迪什先生训斥埃德蒙不应该赌钱,如果他把钱攒起来,现在恐怕都已经可以回乡下娶妻生子了。
他警告埃德蒙不许再去赌马,还说自己不会再借给他哪怕一个便士。”
卡文迪什先生还承诺会给埃德蒙提供食物,但是想让他拿钱,那是绝对不可能的。
不得不说,卡文迪什先生的做法的的确确是在为他那不上进的远房侄子着想。
然而埃德蒙是否领情,格蕾丝几人就不得而知了。
马车停在了皮卡迪利大街,几人走下马车,钻进了那家名叫“奔跑的听差”的酒吧。
酒保仍旧待在吧台的附近,紧绷着脸等待着警察的进一步盘查。
酒保名叫帕克,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,最重要的是,这家伙是个黑人。
公爵大人和格蕾丝对视一眼,决定调查一下这个家伙。
帕克虽然浑身上下都是黑人特征,但是他和本土的英国人一样,穿着优雅的长礼服,头上戴着高礼帽,说起话来也是标准的英音。